新冠疫期回家路

作者:初二8班 肖云天

老师们、同学们,早上好!

我是初二8班的肖云天。我今天讲话的主题是:新冠疫期回家路。


01

 

我的2020年寒假,因为这场影响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,而变得索然无味。因为,我从加拿大回广州用了4天时间。我的妈妈因工作关系,要到加拿大做访问学者一年,我趁着寒假和她一起去加国旅行。寒假结束,我单独回国,她留下来。可是,谁也没有料到,新冠病毒爆发,我的回家之路困难重重。

在蒙特利尔特鲁多机场,一上飞机,我就发现,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就不停警示我们要戴好口罩。有的乘客穿上了各种“装备”,恨不得把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遮掩住。我也是戴着护目镜、N95口罩和一次性橡胶手套。

飞行途中,我只能靠打游戏、睡觉来打发时间。刚开始,玩游戏很解闷,但航程12个小时的航程,不可能一直玩下去,怎么办?只有睡觉、玩游戏交替进行。期间很多次,我只好看着前方的椅背思考人生。

恍惚间,我听到广播通知:下机之前要测量两次体温。无聊至极的我开始数秒。当我数到2712秒时,量体温的终于来了。量了一次,还要量一次。我只好进入到无聊的新境界,开始算数,并且加入进制运算。第二次量体温终于来临。我想离着陆应该很快了。

“咚”地一声,飞机终于触到了地面。北京时间下午5点,我到达中转地首都机场。我高兴地想“马上就要下飞机到酒店好好放松一下了!”可是,现实远没有那么简单。一位穿着防化服的工作人员走进飞机说“现在飞机比较多,可能要稍微等一下”。我的周围顿时发出一阵抱怨。这时,我感到面部有冰凉的水珠。我一惊,怎么流泪了?护目镜一摘,我发现串串小水珠滚落。原来,我戴着它十二小时了。我叹了口气,又把它重新戴上。

在飞机上等了四个小时后,我终于走进了首都机场。和平日大相径庭,机场里只有一条通道。绕过弯弯曲曲通道后,我到了海关。在经历了严格的一米距离、填写申报表、一次又一次测温和问询后,我终于坐上了去酒店的车。到了酒店门口,大家在寒风中又等了一个小时后,已经是凌晨1点了。

办理入住时,酒店工作人员反复询问我的年龄和是否我真的就是一个人,还打电话联系了我父母。办完手续,躺倒在床上,我心里涌起说不出的自由自在。送来的晚餐很简单,但我觉得也成了美食。接完爸爸妈妈分别从广州和加拿大焦急的微信视频后,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又跟上人群,再次坐车来到首都机场。要是在以前,我早就是无心无挂地跟在爸妈后面,办理那些繁琐的手续。但现在我孤身一人,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。时间不等人,登机时间一点点靠近,我慌张地在机场里奔走,不停问人。终于办完手续在登机口坐下来,我连上网络,给在钉钉上课的同学们发出了一个表情。

中午1点,飞机降落白云机场,这里的防范气氛显然没有北京那么紧张,但也需要严密审查。跟着工作人员走了很久,终于看到了一个便利店,我冲进去,选了吃的喝的,装进背包中。转身出来,发现我刚才一直跟着的队伍消失了。我只有问询工作人员,来到了一辆大巴旁。此时,我想摘下护目镜看清楚点,刚摘下就被五彩缤纷世界吓了一跳,因为一直戴着护目镜,整个世界都灰蒙蒙、雾蒙蒙的,真实的世界竟然使我无法适应。

在一个地方办完申报手续,我坐上了去天河区的大巴,本以为要回家了,可车又来到一个酒店。我觉得不对劲,赶紧问了个遍,结果每个工作人员都说是要检查新冠病毒核酸。结果出来前,必须在酒店隔离,我无奈地又住下了。

在酒店索然无味地待了两天后,一阵电话铃吵醒我。我跑下楼,工作人员告诉我,我的核酸测试为阴性。可以回家了,我兴奋地跑回房间,匆忙收拾好行李,高兴地坐上了车。工作人员把我“押送”回家,我开始居家隔离14天。

和荷兰24位驾驶帆船从古巴回国的少年相比,我的回国回家之路不知要轻松多少,但对于我来说,这趟单独的、适逢新冠疫期的国际之旅仍然是我终身难忘的。


02
03
04